屋外的风吹了进来,门吱吱呀呀地摇晃,墙上没贴牢的挂历被风吹得呼呼作响,蜡烛也忽明忽暗地闪烁着,眼看就即将熄灭…… 突然,感觉谁在肩头上轻轻一拍,我心跳顿时快了半拍,轻呼一声,转过身来,一看,一个60多岁、头发花白,穿着朴素的衣服的大叔提着一个煤油灯站在身后。我吐了一口气:“大叔,这大晚上的,你走路也没个声啊!”湘琴也回过神来:“怎么停电了吗?”大叔把煤油灯放在桌上,回过头来冷淡地瞥了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