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了。床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舒服,各种硌人,难道是我的身体这么敏感了吗?我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,怎么也睡不着,直到凌晨三点过,才睡了过去。 最多睡了三四个小时,我就被噩梦惊醒,那根鲜血淋淋的铁钉和那人形白粉死死地盯在我的脑袋里! 看看已经是早上七点了,我干脆不睡了,爬起来,给自己煮了点吃的,随便吃了点,就匆匆忙忙赶去公司。 八点过,公司还没有几个人,张哥倒是早早地来了,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