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钟平的胳膊正要说什么,只听见钟平一声痛呼捂住肩膀! “哥,你怎么了?”钟梅慌了神。 他皱紧眉头,按了按那伤口:“扯起来有点痛,没事,走吧!” 我们继续前进,在遍布寒意和恐惧的树林里足足走了一个小时,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,精疲力尽的我们,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如同漆黑静默的松树一样,相对无言…… 等到明亮的电筒光变得昏黄,最后闪了一下,亮如闪电,仅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