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下来,即使省着喝,也只剩下最后半瓶了,我倒了一些在瓶盖里,喂给钟平,他有气无力地咽了一下,但是就吞了一点进去,更多的水从嘴角流了出来! 我担心极了,钟平看起来像是一种急症,我们必须马上下山了! 这时,坝子里传来了钟梅的声音:“姐,这里踩起来没什么不对劲,除了感觉脚步声大点以外!” 她的话在我的耳畔停留了一小会儿,就很快地消失了!等会儿!她说脚步声大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