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悄然问道。 陆纵酒目光闪了闪,再次看向乘风氏,神色极诚恳道:“前辈,你当年也中过锁胎这一招,该知道这一招有多痛苦吧,就当年可怜那位道友,就算你不能直接说出他的名字来,也给些提示吧。” 乘风氏闻言,一双老眼微闪了一下,没有立刻说话。 二人一见,心中更生出期盼之光来。 陆纵酒又道:“当年你中了那一招之后,定然也是你的朋友,带着你一个个的寻找,一个个的打听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