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和悲哀。

……

“十方氏前辈，是你吗？”

方骏眉凝视着那人族老者，不敢相信般的问道。

虽然消瘦了极多，但这老者，分明就是那位喜欢收集道心故事的十方氏，没想到也冲击到了至人境界，还在这里遭劫了。

“……你……你是谁？”

十方氏闻言，目中勉强有了几丝光，但哪里还有什么当年的前辈风采，一头长发，乱糟糟的披散着，混身散发着恶臭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