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说不定都已经后悔起来。

方骏眉闻言，冷面无声。

“前辈，何必如此苦苦相逼，你已经是两步半的境界，我族的这一点傀儡小道，对你根本没有帮助。”

这一次，说话的是另外一个老者，言语之间，长吁短叹，带着明显的恳求之意。

“虽是小道，亦有可取之处。至于对我有无帮助，我心中自有主意。”

方骏眉铁了心。“……前辈，即便我们肯传你，你也未必学的会的，我族的傀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