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“前辈，那个大结界，是如何做到突然没了，又突然出现的？”

忍不住问道。

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是他留给我的一场机缘。”

空祖冷冷道。

方骏眉听的瞳孔立凝，目中精芒电闪了一下，就是问道：“前辈此话何意，难道在空间永封之上，还有更高的空间之道？”

“……他说有。”

沉默了一下，空祖才回道。马上又道：“但他也说了，这里最多只能感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