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便扯下了上身的棉衣,就这么光着膀子,迎着冬季的冷风,像樽高大雄伟的雕像,站在那里。 因为脱下棉衣时的动作太过猛烈了些,直接是又撕裂开了身上那一道道已然结痂的伤口。 登时间,老爷子并不怎么结实的前胸后背各处,立刻就又被鲜血染红。 那一缕缕腥红、翻张着的伤口,被细长马刀,一次又一次恶狠狠划开的伤口,有的像是狰狞的红色蚯蚓、有的像是新切开的香肠卷儿,有的更是数道伤口交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