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余了一片死灰。 一阵清风拂过,吹动着她长长的青丝,他的衣袂也随风轻扬。 沉默,宁静。 似一种透心的凉,又似一道无形的隔阂。 她与他,不过是两个寂寞的人。 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她走了几步,又止步,“逝者已矣,即使今天有人打破了凝华宫的宁静,未必真的能扰了凝妃的安宁。虽然我不知道凝妃葬在哪里,肯定不是在凝华宫。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,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