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云身躯微微一僵,泄露了些许藏得极深的情绪,仿若未闻般离开。( 凤舞心疼地看向自家主子,“小姐,安王实在太过份了,您何曾受过这般委屈。” “我知道,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,可他却伤了我的心。”上官惊鸿眼里盈起感伤。 凤舞不明白,“安王又是纳妾,又是与小妾有了孩子,怎么会是为了您呢?” 上官惊鸿目光悠然望着远方,并无回答之意,凤舞也心知不便再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