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一瞬不瞬地瞧着她,似乎深怕少看了一眼,目光最多的,还是停留在她受了伤的手掌上。 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她说。 他问,“你手上的伤?” “自己划的,我的血是珍贵的药血,不管任何疑难杂病,喝我的血都可以好。” “你划伤自己,用你的血喂本尊?” “不然呢?”她冷笑,“你以为凭你脏腑尽碎,不喝我的血,撑得到现在?还这么好精神?” 他妖冷的眸光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