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好了,本尊心情好时再告诉你。”他闭目,动作小心地躺下,受伤的脏腑一受牵动,再次被扯痛。 她坐在火堆边,望着燃烧得正旺的火苗出神。祁云现在做什么呢? 皇宫抚沁櫊,书房里地上凌乱地丢弃着数十幅画,每一幅画都是美人图,而且画的都是同一个人。 一袭青衣的祁云站于书桌前,提笔挥豪,悉心地点缀着纸上的一笔一画,画上的女子栩栩如生,似能从画里走出来一般绝色动人。 夏至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