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担心她会醒来,特制的迷烟,没有人可以抵抗。 坐直身,他温柔地凝望着她。 她的眼皮波动,似在挣脱疲惫的梦魇。 “很累吧?”他清雅的嗓音里蓄满心疼,“再不见你,我会死,会疯,对你的思念,是我撑着这副残躯活下去的唯一理由。” 极致温柔地,挣扎着,他的手终于触上了她的面颊,指腹轻摩着她的肌肤,那么小心翼翼,无尽呵疼。 隔天清早,早晨的第一缕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