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小川揉了揉眼睛，确定自己真的没有认错人。

远处的地摊上，岳明松带着一个破烂的草帽，将大半边脸都给遮住，光着一双脚板，坐在草席上面，嘴里叼着一根草叶，正在跟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激烈的杀价。

他身前的草席上面，放着几十样货物，有生锈的铁碗，锋利的菜刀，石磨的长矛……就这些破铜烂铁竟然也有人去买，倒是让宁小川啧啧称奇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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