毅，依然站立在那，目光紧紧盯着女子。

“皇者的意志，果然很可怕。”

李毅心中暗道一声，当初站在那五尊皇者雕像面前之时，他便差点被那可怕的皇者意志镇压，灵魂甚至都要破碎。

而如今，他直接面对皇者的真身，那种如渊似海的皇者意志，更加的浩瀚、恐怖，他知道，对方只需一个念头，便可直接将他抹杀，甚至神魂俱灭，连真灵都无法保留，彻底的消失在天地间。

若非灵眼让他拥有抵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