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无论哪个条件,都让她没有办法做到,却不得不迎难而上。 顾安笙自认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,就连在脸蛋被打到流血的时候,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,却在容衍身上,栽得个彻底。 这个男人,怎么就这么难对付呢? “你太看得起我了,我和容衍现在只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而已,你为什么就觉得我能说动他呢?”顾安笙端起已经温了的咖啡杯,轻轻抿了一口,干涩的喉咙这才好受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