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细脖小陶瓶,淡淡吩咐道:“将这瓶伤药给姑爷送去,切记别说是我让你给他的。” 穆婉莞尔一笑:“都督莫非是心疼了?” 折昭白了他一眼,佯怒道:“让你去就去,何须这么多废话!” 穆婉俏皮的吐了吐舌头,这才一溜烟的去了。 此时,在离大都督府不远的一处府邸内,亦是传出了阵阵哀嚎。 鲍和贵趴在榻上任由妻子敷着伤药,臀部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痛感让他不自禁的叫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