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蹲下身子以手撑地,竟是依言滚下台阶,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等待。 片刻之后,玄衣男子用罢早膳,拿起那张价值不菲的蜀地锦帕拭了拭嘴角的粥痕,随手扔在了案上,负手走出了厅堂。 “什么事?”来到院中,玄衣男子立即冷声询问。 “启禀驸马爷,太原急报。”仆役不敢露出半点委屈之色,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。 玄衣男子点头间接过信纸,似乎因为仆役时才的触碰,他厌恶的轻轻皱眉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