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轻轻的对话还在继续。 荷叶心思单纯,不知国家大事,竟不知道黑衣女子口中那位没藏目前显赫之身份,反倒满是同情的开口道:“没藏真是可怜,夫君惨死,骨肉分离,最为痛苦的还要成为了仇人的妻子,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,她是如何忍受,并报得血海深仇的?” “是啊,这么多年她是如何忍受过来的呢?”黑衣女子喃喃自语一句,像是反问荷叶,也像是在询问自己。 话到此处,黑衣女子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