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何安排我的?” 崔文卿怔了怔,似乎不太习惯陆若瑄突然出言说话打破沉默,放下茶盏淡淡笑道:“自是使劲浑身解数将我留在营帐内,以便他们行动。” “那……要如何将你留下?” “哈哈,还不是谈论诗词歌赋,昔日我们在一起不都这样么?” 陆若瑄不知不觉面红过耳,她轻轻咬着朱唇,模样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神光,又是一阵沉默方才开口道:“其实诗词歌赋只是其中之一而已,明教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