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鸿渐终于听到了他想听的东西,他嘴角略微上扬示意身边的书记官着重记录。 “司礼监掌印李云魁,曾在去年收受过我的三万两贿赂。”朱纯臣咬牙切齿的道。 “何为?” “着他为我向圣上美言。” “以期恢复爵位吗?”刘鸿渐轻蔑的道。 朱纯臣沉默。 桌子上的油灯忽明忽暗,似乎灯捻沾到了灯罩上,边上的衙役上前挑了挑。 “还有,去岁除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