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大人,你们皆知我不通儒学,就连皇上也多有劝诫我多读些经史,只是即便浅尝辄止,我也知其精髓便是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。” 刘鸿渐语速不快,声音也不高,只是包括李邦华、范景文在内的几个阁臣当即便羞红了脸。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他们不怕刘鸿渐以劝压人、以恩宠反驳、以无赖事之,却最怕刘鸿渐跟他们将仁义礼制。 事实上这也是内阁自经历诸多变故重组之后,唯一的一次万众一心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