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——阿嚏!——阿嚏!——”刘鸿渐对着朱慈烺连打三个喷嚏。 也不知道是刚从南方回来温度不适应,还是怎么的,这两天刘鸿渐一直喷嚏连连。 “刘兄这是染了风寒吧,你的白加黑不是专治那什么感冒吗?”朱慈烺边忙活边道。 东暖阁里此时乱七八糟的,本应该放奏疏的地方放着一块案板,边上瓶瓶罐罐的扔着不少香料,诸如辣椒、胡椒、孜然粉、盐油刷子什么的。 没错,朱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