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呀,亲爱的。这么好的机会,可一不可再的,错过了多可惜呢?好歹咱们也是补习了这么久的人呢,你就不想试试看秒变大学生,众人瞩目的感觉?”淑珍摇了摇连山的胳膊,满满撒娇地说。 尽管被那声亲爱的叫得心尖儿都是一酥,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受用,连山还是坚定摇头:“不想,大学不大学的不打紧。我只惦记着孩子老婆热炕头,长长久久地守着你们。” 能上工农兵大学,就意味可能会一脚踏出农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