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别两年再相逢,自是诉不完的离情别绪。 要不是顾及着连山一家子坐了两天一宿的火车,正经疲累。那小酒桌儿支到傍晚黑,来个秉烛夜谈什么的绝对半点儿问题没有。 可连山这一路又要照顾连恩,又得顾及着怀孕的媳妇,还得看着行李。 恨不得睡觉都得睁只眼睛,正经累得不行。现在就想着跟家里的热炕头好好近乎近乎,哪儿还乐意跟他们几只醉鬼扯闲篇儿? 谢绝了大舅哥、二舅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