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吔,这,这事就这么雷声大、雨点小,轻飘飘揭过了?”连山震惊脸,直到走出了研究所大门好远还是一副懵懵的表情。 说好的宁可血流成河,也不超生一个呢? 他还以为,今儿得有一场苦仗要打。 就不被当场强制,也得是好一通的训斥说教。 工作什么的那是想都不敢想了,只盼着上面看着他们两口子这些年的功劳和积极主动认错的态度上,把党籍什么的给保留下。 结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