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弱者,至少在婚姻生活上是这样。如果我真的去做了那样的事情了的话,我的良心肯定会过意不去,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欺凌弱者的人,除非是我不知道情况。不,现在我已经不一样了,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做了,既然我不知道曾郁芳男人的情况也不应该去做那样的事情的。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林易打了电话,“我想在出国前再和您谈一次,有些事情我现在心里不把稳。” 他问我道:“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