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桌上坐下的时候菜已经全部上桌了,还有一瓶白酒,是本地产的地道的高粱白酒,六十度。我知道这种酒,因为我父亲以前的时候经常喝它。我也曾经在小时候偷偷尝过,而且大学时候这种酒也是我们当学生常喝的,毕竟它的价格很便宜。 “嚯!菜来得好快!”坐下后我有些夸张地说了一句,主要是想掩饰自己在欺骗她后产生的内心不安。 她打开了酒,然后分别给我和她自己面前的大玻璃酒杯倒上,“冯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