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此刻,我也没有功夫去纠正她把“精神病”说成是“神经病”的错误了,“亚茹,你怎么这样说呢?她患上那样的病关我什么事情?当初我没有答应你这件事情,这其中的道理我已经多次对你讲过了。你怎么能够怪我呢?她的工作是我安排的吧?我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所有事情了,我也是因为你才那样做的啊。你怎么能怪我呢?” 虽然我自己觉得董洁的事情不该由我负责,但是在她这样对我说话后我还是显得有些紧张与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