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个民族还从来没有被谁真正征服过。” 他点头道:“这倒是。不过我认为那仅仅是我们的奴性一次次被自我消除,然后又一次次被唤醒的过程罢了。算了,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,也许是我老了,最近总是把有些问题看得过于严重和残酷了。也许是觉得你年轻,所以过于地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这一代人身上了。现在我才发现,其实我们的奴性和文化一样是可以遗传的。哎,这都是网络惹的祸。以前我只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,那时候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