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在沉默,一会儿后她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冯笑,你说我们这是在干嘛?我们在这里忧国忧民有什么用处?” 我也笑,“是啊。不过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自己在当政期间尽量去做好这些事情吧。” 她点头,“你说得对。所以,我现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尽量把有良心的官员安排到重要的位子上去。哎......不过实在是太难了。” 我问她道:“其实说到底还是体制的问题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