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沿着海岸线走了很远,然后才在另一处海边坐了下来。她依然像前面那依偎在我的身侧,她的头依然轻轻放在我的肩上。 此时的大海温顺得像个孩子似的进入被城市灯光照亮的睡眠。海风由远及近的飘来,如同一块大而柔软的手帕,拂拭着我们的面颊。 忽然地,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边轻声地在说道:“我们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的,可是,在生和死的过程中,我们走着不同的道路,演绎着不同的故事,经历着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