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!叫最好的医生!” “不……”他十分艰难地说道:“来不及了。” 一听这话,我心如刀绞,热泪从我眼眶里涌了出来。爷爷再次开口,说得很慢很慢,好像每说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,我既希望他能保存点力气,可是又不敢打断他。 爷爷说道:“阳儿……爷爷的时候到了……以后就算你做法医,爷爷也不拦你……但听见‘江北残刀’这四个字……一定……一定要躲得远远的。” 我握着他的手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