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大哥躺下,就这么直挺挺地坐着看我们,我心里发毛。” 我抱怨一声:“你事真多!” 我过去猛的一掰,咔嚓一声,那具坐起来的尸体就躺回去了,王大力吓得舌头打结:“你把他的脊椎掰断了?” 我说道:“掰断的是硬化的肌纤维,这里没有热毛巾,只能这么干,殡仪馆的人也这么干,而且比我还粗暴!” 我感觉我现在的心态真跟铁打的一样,干这种事也能面不改色。 我回来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