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,因为他的声音和打电话跟我的医生的声音是一样的……” 我翻过来之后道:“大概是我们把他整惨了吧?不幸中的万幸是,这个机关至少不用缺胳膊断腿,这地方看起来像体育馆,现在的时间可能是晚上十点左右,也就是说,我们要支撑到明天早上才有人来救我们。” “你真以为你们能支撑到明天吗?”一个声音从泳池那头传来,我抬不起头,但我非常确定,他就是汪一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