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狗师的手下七手八脚地把我固定在十字架上,然后段云洁拿着一根大号针管,我反抗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里面的药液注射进我身体里。 驯狗师动了下肩膀,便有手下替他把衣服脱了,然后另一名手下递过来一根小皮鞭,他挥挥手:“你们都退下吧!” 众人离开,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驯狗师。 驯狗师说道:“把人变成奴隶是一门艺术,比起饥饿和疲劳,我更衷情于一种古老的方式——疼痛!刚刚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