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阵错愕,因为刚刚被我放置在酒精灯上的密封罐不见了,刚才的攻击仅仅是声东击西,有人潜了进来把狐眼拿走了。这间试验室虽然很大,可是一览无余,没有可躲藏的地方,仅有的一扇侧门也 锁着。 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,和一张熟悉的脸看个正着,那人正是在扶风袭击过我们的女人,毫无疑问是景王爷的得力干将。 这女人穿着一件夜行衣,腰间挎着一口锅盖似的血滴子,手上和脚上好像有什么类似吸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