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的,那么就足以让你崩溃。”驯狗师用双手,准确来说是双爪拉开长鞭,用一条扁扁的狗舌头舔舐着上面的血:“在你崩溃之前,这里的时间是无限的,我们有足 够的时间玩下去!” 说罢,他又一鞭子抽过来,我仰起脖子尖叫,他发出癫狂的大笑。 钢鞭左一下右一下抽打着我的身体,撕扯着我的皮肉,我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,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凌迟一般血肉模糊,露出一根根肋骨。 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