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往常一样,录音在一阵狂笑声中结束,震得我耳朵都有点疼。 虽然一直没有见过面,但通过几次交手,我心中大致勾勒出了钟表匠的画像。他大概五十岁左右,是一个时间观念和仪式感很强的人,喜欢井井有条的事物,可能有一些身体上的残疾,现实中是一个 老实内向甚至很和善的人,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变态的使命感。 孙冰心目瞠口呆地说道:“难道他说的下一场游戏,就是那些警察的家人……” 我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