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答应……”我叫道。 “这里轮不到晚辈说话!”赌圣喝道,他露出狰狞表情的时候,令我有一种骨子里的恐惧,我想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吧。 刀神不动声色地把雪茄剪套在无名指上,轻轻一用力,无名指落了下来,他迅速地点了自己手腕的穴道,把血封住,然后掏出一包细细的药粉撒在伤口上。 “痛快!”赌圣站起来:“这一场,我输的心服口服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格格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