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 我不禁叹息:“打赌把命赌没了,真是悲哀!” 我继续看尸体,死者后脑的伤口已经凝了一层血迹,和头发纠缠在一起,我让孙冰心拿来酒精冲洗了一下,这才得以看清下面的皮肉。 我注意到皮肉上面有很明显的螺旋痕迹,类似防滑条,我拿手指丈量了一下伤口周围,得出结论:“打死他的应该是撬棍。” “撬棍?”崔警官惊讶道:“这么说是谋杀喽!考古现场倒是有很多撬棍,几乎随手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