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火速赶到卧铺车厢,孙冰心和一名乘警站在卫生间前面,卫生间的门微微开了一道缝,依稀能看见一只鞋,以及一地的鲜血。 死者的脚抵住了门,我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点。 只见地上坐着一位老人,就是之前与我们同在一个车厢的那个,他穿着一件廉价西装,里面是毛线衣,胸口被捅了许多刀,毛衣已经被血染红了。 地上的血已经开始发黑,我试探了一下死者的颈静脉,又翻了一下眼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