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查一个人。 挂了电话,我问毛耿直:“之前你在车厢说了我哪些‘光辉事迹’?” 毛耿直搔着头:“这不犯法吧?” “我只是问问,请你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。”我定定的看着他。 毛耿直大致重复了一遍,在他夸大其辞的叙述里,我简直成了当代狄公、再世宋慈,听得我都头皮发麻。当然言论自由嘛,我不爽是我个人的事情,但我无权干涉他怎么说。 我问这些,是因为这和案件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