惦记她。”血鹦鹉的声音忽远忽近,她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的额头上,用力一推:“睡吧!” 我向后一倒,一张大床接住了我的身体,然后便不省人事了。 当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被子里,衣服被脱-光了,不过内裤还穿着,我身上的伤被清理过,都是一些擦伤,身体好像也被擦洗过。 窗外已经是一片万家灯火的夜色,我走到门边,发现门上用金属条加固,从外面锁了起来。 我立即想起此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