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望了一眼,那辆车正是我们的人,我说道:“有什么可疑的,我怎么瞧不出来?” 一会功夫,车出了城,来到一片荒凉的郊外,这种一望无际的地方,便衣想盯梢就变得极为困难,我有点忐忑不安。 车越走越偏僻,来到一片荒漠上,这时已经走了两个小时,我不耐烦地催促:“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?” 郝老板在后视镜中阴森一笑:“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