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尚,现在正为手里触碰到的柳腰而暗自窃喜激动中。 “我的朋友不多,就是有点好奇……”忍着那只毛手在腰身上作恶,陆丁宁又问着:“靳少,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好不好?我之前听陆少说过,他在这个圈子里可牛了……” 不用刻意压低声线伪装男音,陆丁宁的声响清丽绵软,听起来就如同六弦琴,落在男人的耳里,极为诱人。 “牛?他自己说的?也不害臊……”靳尚似乎并不满足和陆丁宁的对话内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