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吓到了。 但镇定下来后,纪今歌依稀能从那人的轮廓中认出那人来:“阿泽?” 大概是一直在心里念着宗继泽,从今天早上昏睡至今的陆丁宁,在听到纪今歌的这一声低唤之后,便睁开了沉重的眼皮。 “宗少……”昨天咳嗽太多次的关系,陆丁宁现在的嗓子很疼。每喊出一个字,都像是尖刀利刃在喉咙上画上一个口子。 疼痛,让她痛苦的蹙起了眉头。 但她还是对着宗继泽伸出手,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