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的宗继泽,此刻那神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。 尤其是那睨着上官诗的黑眸,就如同刀子,狠狠的凌迟着上官诗。 “我最后奉劝你一句,赶紧把手松开!”倘若不是担心动静闹得太大,会被赶出去见不到宁宁的话,宗继泽估计早已将上官诗推得远远的。 “宗少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就是想陪陪你,你也看到了边上的人都是带着伴侣过来的。” 上官诗的手,纹丝未动。 “我也有伴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