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……那沙虫已经腐烂了。”老吟游诗人想继续辩驳,但却被一堆异样狂热的声音盖过。 他们觉得沙虫、腐烂,在荒漠实在是司空见惯的事,根本不是——也不可能是大问题。有些喝过酒的人说得最大声,但他们的手,却不由自主在身上摸索。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轻疼,都像是中毒的起始。 路奕额头冒着汗,拨开人群走了过去,低声问道“沙虫,有什么味道?” “呃,不臭。” “…